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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了一张白纸，将这些做好的益寿丸包起来，装进了口袋，他一掏另一只口袋的时候，从口袋里掉出来一张黄纸。
看见这张黄纸，季萧凉愣了片刻，蓦地想起来是林白拿来测试李慧的茅山的纸符。
带上手套，将这张黄纸符叠好重新装进了口袋。
季萧凉出了门，发现炼药搓制药丸就用去了半天时间。太阳都已经偏西斜了。
马老爷子说好的时间是他的下班时间，他飞快的走到马路边拦下出租车，赶到了古塘斋。
完全没有注意到，在他身后，杜家的别墅里，杜晓雪如季萧凉初见她时那般傻傻呆呆的坐在了院子里，双目完全失去了神光。
只是似乎在盯着季萧凉消失的方向。
古塘斋里，李明亮坐在马子明的面前，他一脸不置信的道：“我就不信你打开笼子，那画眉还有不飞的理儿。”
马子明哼了一声：“爱信不信，不信拉倒。”
鉴于这老头上次还想明目张胆的抢他看中的弟子，他就对这个老头没好气。
李明亮道：“一把年纪了，脾气还这样坏，我信还不成？”
“谁要你信，不稀罕！”马子明看了看时间，他走到店门口，正看见季萧凉急急忙忙的赶过来：“快点儿，就等你了。”
季萧凉道：“有点事情，耽误了。”他掏出白纸包递给马子明：“老爷子，您不是最近咳嗽吗？这个一天吃一粒，您试试！”
马子明惊愕的看向季萧凉：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咳嗽？”
李明亮闻声，走到店门口，一眼就看见了在季萧凉肩膀上脑袋上来回蹦跳的画眉，“老马，原来你说的是真的，这下我服气了。”
马子明翻了一下眼：“我还骗人不成？”他打开白纸包，发现里面是数百粒黄豆大小的药丸，他不由得再次问道：“萧凉，你怎么知道我，在咳嗽？”
季萧凉轻声说道：“小古说的。”
闻言，马子明一怔，小古不会人言，又怎么会告诉季萧凉他有久咳之症？还没等马子明出声询问。
李明亮走过来道：“老马，我也咳嗽，分我点！”马子明手里的药丸散发着不知名的药香，他隔着老远就闻见了，闻着就觉得神清气爽，他和马子明甚是相熟，当即没客气，直接讨要了起来。
马子明道：“萧凉小子，这么多，我分这个不知羞的厚脸皮一点。”
季萧凉道：“您做主！”
李明亮不客气的分走了一半。
马子明气的下巴上的胡子直抖：“老东西，你太不要脸了。”嘴里骂着，他也随便扯了张纸，给李明亮包成了一个小纸包。
李明亮也不嫌弃，直接揣进口袋：“小季给你的肯定是好东西，我不抢才是傻子。”
“啰嗦，”马子明把李明亮直接推出店门，掏出一把大锁，将门锁上，朝着古玩街的尽头走去。
季萧凉跟在他的身后：“老爷子，这要是买东西，怎么交易啊？现金还是刷卡？我看您和李老都是光着手的。”
李明亮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放大镜：“也不算是空手，还带了这个！”
马子明说道：“刷卡，现金什么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