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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兴安岭地广物博,资源丰富,拥有庞大的原始森林,在大兴安岭这里有句说叫做“锦鳞在水,香菌在林,珍禽在天,奇兽在山”用来形容大兴安岭动植物的丰富,大兴安岭多风水宝地,来过的人都将这里称之为“世外桃源!”
虽然大兴安岭的物质丰富,可是这里的气候却比较寒冷,尤其是到了冬天平均气温都是零下二三十度,那天气冷起来直接是要人命,要是有人大晚上的出趟门,身上出一些汗,等回到家里时,发现棉衣的背后已经结冰,硬成一块了,就像背了一层硬壳一般,可见大兴安岭冬天的气温是有多低。
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在大兴安岭居住的人比较少,人少了森林的动物就变得很多,在当地的猎户之间有句俗话,叫做,棒打獐子瓢舀鱼,野鸡飞到饭锅里,比喻说就算你不用刻意在林子里找猎物,都会有食物送到面前来,可见这森林中的动物是何其的多。
经过了五个小时的赶路,陈展和李如雪终于到达了塔河、县,两人从塔河、县开车半个小时到了四屯乡,四屯乡是在大兴安岭的一片山脉脚下,陈展将车停在了乡政府那里,两人背上背包拿着笼子,便朝着山里徒步而去,因为黄家在山林之中,汽车根本没法过去。
虽然是已经是五月,但是这里的天气还是很冷,陈展和李如雪都穿着秋天时的厚外套,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在山林中,“陈展你以前来过这边,在这里是没有遇到鬼怪什么的?”李如雪走的有些无聊,开口问道。
“当然遇到过,大兴安岭这边邪异的事情有很多。”陈展将脚上的落叶抖了抖,“像黑龙潭啊,埋骨地,地狱谷,在这里是很出名的。”
“那你就讲一个在这里遇到的事情!”李如雪顿时有了兴趣,高兴的说道。
“行,那我就给你讲一讲,我当年随我师傅在这边遇到过的人皮尸的事情!”陈展回想了一下,说道:“那是2003年,我和我师父来这边想要找一株千年人参,当时我们住在一个叫做高家村的地方!”
那一天陈展和他师父钟山去山上找人参,下午回来时,发现村里的人都慌慌张张的往村北方向赶去,这一奇怪的举动一下子就引起了陈展和钟山的注意,钟山拉住一个村民问道:“老乡,出什么事了,怎么都慌慌张张的?”
“老爷子,我们村里几个熊崽子下午跑到乱葬岗去耍,只回来一个小崽子,给俺们说其余的人都不见了!”这名村民心急火燎的说道。
钟山一听这话,立马带着陈展和这名村民赶往那边乱葬岗,这处乱葬岗位于高家村北边的不远处,据说埋得是以前清朝打仗时战死在这里的官兵和山贼,平时这里死寂沉沉的,很少有人前来,除了在七月七,村里的人会来给这里烧些纸钱。
等陈展和师父钟山来到这里时,就看见乱葬岗被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,在乱葬岗的外面没有一丝扩散出来,在浓雾中时而闪现过一道道人影,当时就有人想要冲进去救出孩子,可是却被村里的老人一把拦住。
“这些熊崽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闯祸,这次摊上大事了,这是鬼瘴,生人勿进啊!”显然村里的老人中有人知道一些东西,可是不知道怎么救孩子,为此吵得面红耳赤,可是谁也拿不下一个主意,一个个急的直跺脚。
“各位老乡不用着急,老头子我学过一些茅山道术,鬼瘴虽然厉害,我有办法将孩子们带出来!”这时候钟山站出来说道,微微笑着摆摆手,示意大伙稍安勿躁。
一听钟山这么说,村民顿时安静下来,可是看钟山的样子,没有一丝道士那仙风道骨的样子,本来不想答应,可是当时那几个孩子的母亲,原本都已经慌了神,听到钟山的话,就像是抓住了一丝生机,立马扑到钟山面前来,肯求钟山出手救救孩子,村民们此时也没有什么办法,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说不定真的能成。
“你们取两个纸灯笼来!”钟山对村民说道,立马就有一个年轻人跑回村中,取了两个大红纸灯笼过来,钟山走到乱葬岗前,将两个纸灯笼放在前面,忽然脚踏青龙白虎之相,嘴唇飞速起合,似念念有词,钟山念得极快,声音又低,故而谁也没听清楚他念了什么,但陈展知道师父这是在念茅山的寻魂咒,咒语一结束,钟山神情肃穆,双臂猛然打出,恍惚间,左臂飞出一条青龙虚影,右臂跃出一头白虎虚影,像是变戏法一样神奇。
村民们被钟山这一手当时就吸引去了目光,他们看到原本前面两盏大红纸灯笼上分别出现青龙和白虎的图案,青龙盘踞、白虎下山,极其的传神,“哗”的一下,纸灯笼里火光一亮起,上面图案好似活过来一般,神威凛冽,仿佛下一刻就会从中扑出来。
“起!”钟山徒然一喝,两盏纸灯笼应声飞起,升到他的肩膀位置,静止在半空,钟山对陈展说道,:“我们进去,封七窍,开天眼!”
陈展立马理会,闭上双眼,和师父一起双手结印,在眉心处划过,念了一阵晦涩难懂的咒语,“七窍封,鬼瘴不侵。”咒语的最后,钟山和陈展突然低喝了一声。
然后,陈展和师父钟山走进鬼瘴笼罩的乱葬岗,两人双眼始终紧闭,表情僵固,好似庙里的泥塑一样,鼻孔竟动也不动一下,呼吸也变得微乎其微。
两盏大红纸灯笼慢悠悠地飘在前方,像是被两只隐形的大手提着,在这乱葬岗里面显得极其的诡异,纸灯笼的火光照亮周围三尺之地,驱散了周围浓重的鬼瘴,露出斑驳陆离的地面,冷霜铺地,似洒满骨灰。
无论陈展和师父钟山怎么变化方向,漂浮在前方的两盏纸灯笼也会随即改变,总是不偏不斜地停在钟山的正前方,不会独自飘远,虽然两人都是闭着眼睛,但是已经开了天眼,周围的影像很清晰的传递进脑海中。
乱葬岗里寒气逼人,顺着纸灯笼的漂浮的方向找了片刻,终于在一座坟包后面的蒿草丛里找到了一个孩子,陈展脑海中看到,这个孩子垂着头站在齐腰深的蒿草丛里,双手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直直垂下来,微微摆动着,像是挥臂走动。又像是在划水。
陈展走进看清了这个孩子的脸,只见他的脸颊漆黑、嘴唇发紫、双眼全是眼白,整个人浑浑噩噩,如同一具死尸一般,陈展的师父钟山,从背着的包中取出一张折叠成方块的黄色纸块,将纸块打开变成一张画有茅山道符的符篆,这张符纸叫做定魂符,走了过去讲定魂符贴在了这个孩子的额头上,道符罩住了他的面孔,钟山还从这个孩子的头上拔下一根头发。
做完之后,陈展和钟山继续向前搜寻,接连在其他坟包旁边找到一个又一个孩子,他们如同之前的那个孩子一样,脸色异样漆黑,双眼泛白,嘴唇发紫瘆人,陈展动手在他们的额头上都贴了一张定魂符,取了他们每个人一根头发,陈展和钟山地毯式的搜寻了一遍乱葬岗,找遍所有的旮旯角落,终于找齐了所有的孩子,这时才走出乱葬岗。
从鬼瘴出来后,陈展和钟山深喘了一口气,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红晕,钟山前面漂浮的两盏纸灯笼也自动落在地上,村民们看见钟山和陈展出来了,连忙上前问道,“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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