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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作对比的。
换成其他人，邹小印直接甩出一个白眼，都懒得理会。
但马长连是机械学院的辅导员，顶头上司有问题，邹小印字斟句酌的回答道：“这个问题有点复杂…简单的说，就是六班的运气比十三班好…辅导员，你想想看，十三班射了多少次门了？但全都差一点运气，没能攻破六班的球门…”
马长连接受了邹小印的解释，道：“六班的运气果然不一般…那个步凡，身体这么弱，被后卫一撞，直接就倒地上了，六班到底想不想赢球，为什么不把步凡换下去？六班难道找不出一个会踢球的人来？”
步凡经常逃课，马长连和学院老师，对此很有意见。
但是，步凡逃课与否，邹小印并不关心，他只在乎步凡在球场上的表现，六班每战胜一次强敌，邹小印都会刷新对步凡的印象。
到了现在，邹小印已经完全否定了自己之前对六班的评价，对步凡的评价。
六班不弱，他们团结，他们敢于拼搏，善于拼搏！
步凡不弱，他为了足球，肯下苦功！在球场上，他善于捕捉机会，抓住机会！
虽然至今为止，邹小印还完全没搞明白，步凡为什么会当半路出家的和尚，走上了与普通大学生完全不同的一条路，但他尊重步凡的梦想，尊重步凡为了梦想而做出的努力。
为此，邹小印替步凡说了好话：“他的身体条件的确是差了点，但步凡还是有自己的优点的，他把握门前机会的能力，甚至可以和吴超相比，马老师，我跟你讲，这一届迎新杯，步凡已经打进五颗球了，在射手榜上，排在第四位！他有踢球的天赋！”
马长连明显的吃了一惊。
六班能进入决赛，这已经让他吃惊，他从学生们的只言片语中，听闻六班能成为一匹黑马，李一鸣的功劳最大。
他翻看李一鸣的档案，知道李一鸣曾经接受过专业培训，踢过小学校队。
便不再吃惊，反而理解了六班的晋级。
但是，这不意味着马长连能理解步凡的高光表现。
马长连不是一名球迷，连伪球迷都算不上，对足球的知识，还停留在2002年中国队闯入世界杯决赛圈的时候。
伪球迷都知道贝克汉姆和大罗。
但马长连不知道，他只知道米卢，只知道郝海东，只知道范志毅，只知道孙继海……
在马长连的理解里，能闯入世界杯决赛圈，中国队在亚洲至少是强队。
可以说，马长连对足球知之甚少。
但马长连知道，想踢好足球，绝非一时三刻的突击，就能行的，没有经过长时间的训练，去到比赛场上，只能沦为场上的看客。
步凡在这场比赛中，频频被后卫断球，这才是正常的嘛！
他在什么时候打进了五颗球了？
就在刚才，步凡作为六班的前场支点，为李一鸣做球，然后主动漏球，帮助牛楚武获得破门机会，在马长连看来，都是运气使然。
不会踢球，所以，把足球传到了没人的地方。
不会踢球，所以射门的时候踢空了，要不是牛楚武机警，六班不可能破门得分。
“步凡能有这么厉害？”马长连吃惊后，是明显的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