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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敬业站在黎婉芸出售的豪宅里面。
屋子里面空荡荡的，什么也没有。
盛安面无表情：“小郝，你说，要有多大的空间，才愿意在拥有五十个亿的基础上，还装走所有家具？”
是的，黎婉芸把整栋别墅的家具都清空了。
五十个亿，可以囤货无数。
却浪费空间装父母留下的家具？
郝敬业咽了咽口水，默默道：“空间，很大，很大。”
两大“很大”，是形容，也是感叹。
又获取了一个重要信息。
郝敬业疑惑：“盛姐，你说她的空间又是怎么来的？应该不是空间异能者吧？但也没听说有涉及到祖传的什么东西呀？”
按照他们现有的信息，空间异能者的空间一开始都很小。
黎婉芸的空间如果很大，那就不符合异能者的逻辑。
盛安看了他一眼，“都有那么多重生者了，你觉得还需要逻辑吗？这群‘天选之子’、‘天选之女’们，金手指不需要逻辑。”
郝敬业：“……”好他妈有道理。
“她的空间很大，而且这么急着筹钱，机票也是产粮和产肉地区……”
“大概率空间能保鲜。”
“空间异能者的空间时间静止，她是空间异能者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“空间格外大是未知原因，可能需要从本人那里了解。”
“不排除她本人也不知道的可能。”
“从她种种行为来看，是重生。”
“而且在末世吃了不少苦。”
“这辈子末日还没来就是空间异能者，那么，上辈子她也该是空间异能者。”
“末世之初，废墟之下的食物还没有被污染，早期觉醒的空间异能者都不可能过得太苦。”
“她可能末世三个月后才觉醒的空间异能。”
盛安淡淡总结：“许青青，啊不，是黎婉芸。
“一个从末世重生来的空间异能者，空间很大，上辈子异能是在末世三个月之后才觉醒，吃了不少苦，这辈子筹集五十个亿，要疯狂囤货。”
两人一人一句，凭借着逻辑推测，已经将黎婉芸扒了个干干净净。
郝敬业：“盛姐，你之前说，黎婉芸的空间你有安排？”
盛安笑了，意味深长：“很好的安排，走吧，先回去，明天确定黎婉芸的情况后，就可以实施计划了。”
郝敬业有些疑惑。
却没有再多问，跟着盛安回到末日特情处。
*
蒋鱼发誓，她当年高三都没有这么苦过！！
一群所谓院士、专家，在她耳边就跟念经一样——
“天啦，我都给你讲了两遍，你竟然还没记住？！”
“……”
谁他妈半本书的内容，听两遍就能记住？
“你快看看这个，还记得刚刚视频讲过的，这是什么植株？”
“……”
我谢谢你，那视频时长两小时，一共介绍了一百种植株，还是快进播放的。
“那这个你总会吧，这可是生物常识！”
“……”
你家常识是植物病虫害？
“还有这个——”
蒋鱼抱着脑袋：“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！！”
然后，她就被众人嫌弃地看一眼。
再嫌弃地看一眼。
周院士：“唉，我真是没收过这么笨的学生。”
刘院士安慰：“老周忍一忍吧，你以为我收过这么笨的？”
程博士真心实意感叹：“她可能智商都不超过120。”
蒋鱼：“…………”
——说好的天选之女呢？
——为什么有空间、重生的她，还要被人嫌弃？！
盛安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。
蒋鱼眼泪汪汪：“盛姐！救命啊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