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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说法？”尚伟转过头去。
“你看，别的学校的都坐在一起，说是怕上课有人打扰，每年都有靠运气进来的，复试压根没戏。”旁边一个瘦弱的带着金丝眼镜的男生解释。
旁边一个女生，“对，对，老师说去年有一个学生来了就是搞人际交往的，拉了一帮外校得喝酒，后来口语误了两次，分数直接就下去了。”
“还能这么搞？”
真是大开眼界，一中的学生拼实力，这乱七八糟的现象，还是头次见。
“还晕吗？喝水？”聂心远拿出纸巾，把他和沈梦琦的座椅擦干净。
“好点了，水太烫，你没带瓶装水？”
“你最近不能喝那个。”
旁边的几个女生盯着他看，看他这动作，又转头盯着沈梦琦看。
“心远，给我也擦擦。”
“不脏，坐吧。”
……这差别待遇。是兄弟嘛！
集训的课很无聊，但是大家都很认真的听课。口语PK，两人一组，抽签决定。
聂心远的对手是一个女生，老师念完名字，就已经开始流泪。沈梦琦的对手是一个男生，对方实力很强，但是口语生硬。两人的对手都是其他学校的。倒是尚伟第一轮躺赢，对手来了这里水土不服，住院了。
集训营是男女混住，下层男生，上层女生。中间有一道铁门，晚上上锁。白天还能窜宿舍。
聂心远和尚伟住一间房，沈梦琦和同校另外一个女生住一起。
“我知道你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聂心远女朋友，对吧？”女生的话里满满都是试探。
沈梦琦看了她一眼，没有接话。她不太习惯，别人有目地的自来熟。
“你不是？那佟桐是？”对方很惊讶。
沈梦琦在脑子里搜索了半天，才想起佟桐这个人。
自从新年晚会之后，再没遇见过这个人。如果不是今天提起，都差点忘记。
沈梦琦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，“你是哪个班的？”
“24班的”
火箭班之下的重点班。数字越大，成绩越好。
“聂心远平时也那么高冷？”女生不依不饶。
没有谁天生是好脾气。沈梦琦的耐心已经耗尽，“他马上就来，你自己问他。”
自己问就自己问。装什么装。
聂心远是自己来的，尚伟去楼下排队打水。这栋楼里没有饮水机，打水排队的人，挺多的。
“你站着别动，我来吧。”聂心远接过床单被罩，埋头开始干。
旁边的女生，刚刚还咋咋呼呼，这会儿瞪大眼睛，一脸我是谁？我在哪？这还是聂心远吗？
实在是，聂心远平时以高冷闻名，这会儿突然这么居家，有点难以置信。
“行了，很整齐。去吃饭吧。我用不用下楼打水？”
“不用，尚伟去了。”
“哦对了。这我舍友，24班的。”
“你好。”聂心远头也不回。
“你好。”
“你刚刚不是要问他问题？”
女生摇了摇头。